暴力爆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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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王的软肋 40 (小四知道小产事件了)


在浴桶中泡着水休整了一会儿,弘历倒是稍微疏解了一些,魏璎珞许久未曾经这事,整个人化成一滩水,碰着他,就开始轻轻地颤着

一双软玉被束缚了许久,弘历一掌握住,在手里把玩,嘴唇在她耳脖间来回摩挲

不一会儿又是情难自控,弘历身上有了力气,将她从浴桶中抱回床上,埋头摁住她又是一番作弄

那边房间里动静响了大半夜,范西屏喝得微醺,想睡又睡不着,不停感慨着,魏鹰这只小鸡仔真人不露相,以前小看他了……

魏璎珞醒来时,竟分不出是现实还是梦境,日光透过轻纱薄缦,染了一层淡淡的金黄,一时不知白天还是黄昏

透过帐幔依稀看得见房中的陈设,身下是金丝软枕,舒服得裹在里面就不想出去

魏璎珞一动,腰腿酸软不已,她模模糊糊记得两人胡闹到深夜,最后她实在体力不济,睡了过去

这一睡,貌似就睡了许久

魏璎珞口干舌燥,勉力撑着下床找水喝,

倒水时有了点动静,门外立时有两个宫女小跑进来,一个搀扶她坐下,一个给她倒水

态度无比恭敬

“这是哪里?”她润润嗓子,环顾四周问道

“皇上南巡的御船。”

她觉得手上有些发软,顺势放下了杯子,也没问皇上去了哪儿,让宫女伺候着她沐浴更衣

昨晚欢好的痕迹实在是太过显眼,宫女们给她穿衣时手都在微微颤着,羞红脸,避开那些红痕不敢看

随同南巡的妃嫔们此时正聚在一处,赏着沿途风景,话里话外,却都避不开今天一早皇上带……不,亲自抱上船的女子

舒嫔捏着小手帕,嘟着嘴咕哝:

“皇上可真多情,之前南苑围猎宠幸了行宫宫女,如今南巡又带了个民间汉女……”

继皇后,也就是之前的娴贵妃,淡淡地笑道:

“皇上在宫中日夜操劳,作为妃嫔本就应该让皇上放松愉悦,自己技不如人,又怪得了谁呢?眼下有人能为各位姐妹分忧,应该高兴才是。”

舒嫔还想争辩几句,一旁的庆贵人忙将点心塞到她手中:“姐姐,这个好吃,宫中没有呢!”

纯贵妃默不作声,凭栏远眺,却早已失去了赏玩山水的闲情雅致

刚刚舒嫔与皇后的话她都听去了,皇上对那个民女正在兴头上,一夜未归,早上回来,处理政务后又往她的住处去了

生育六阿哥后,她精心保养,精进琴棋书画,这一年,后宫的雨露几乎都落在钟粹宫了

如今南巡,短短一日,皇上竟带了民女上船,心中难免吃味

“明玉,”纯贵妃心中一动,唤来了身边伺候的宫女

明玉垂首小步上前,规规矩矩地向她行礼

“将这羊乳羹给那位女子送去,从昨晚到今天,可别给人累坏了。”

明玉接过,端着去了,舒嫔哼了一声:

“贵妃姐姐你大度、不计较,当年这明玉仗着先皇后庇护,横行无忌,连嫔妃都不放在眼里,要是没有贵妃姐姐,她早就去辛者库受磋磨了!”

纯贵妃轻轻挥挥手:“本宫与先皇后本就亲近,善待明玉是该做的。”

继皇后端起茶盏啜了一口,掩住嘴角不经意牵起的笑

明玉知道纯贵妃不单单是要她去送羊乳羹,要紧的是探探那女子的虚实

先皇后薨逝,长春宫树倒猢狲散,各自寻去处了,明玉早些年得罪的人不少,就在她以为自己只有辛者库可去的时候,纯贵妃却将她要了去

人前人后,待她温和体贴,尤其是在皇上眼前,分外关怀,皇上感念纯贵妃记挂先皇后,对她的宠爱日益加深

可只有明玉知道,皇上不在的日子里,纯贵妃对她冷淡不屑,丝毫不放在眼里

虽不至于打骂,但这种高高在上的虚伪,更加令人难受

对先皇后、长春宫、璎珞的怀念与日俱增,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偷偷躲在被里哭

要是璎珞还在就好了,她法子多,有她在,宫里的日子都是欢乐与心安……

可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……她那么向往自由,又怎么会回到笼子般的紫禁城

“皇上、皇上……”

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民女下榻的屋前,御舟虽大,但也比不上宫殿,四周的宫人们垂手侍立

那女子的娇哼之声隐隐传来,接着是阵阵细微的动静,明玉耳朵一红,连忙低下头,站着不敢往前了

屋内,层层帐幔将两人身影挡住,交叠晃动,水声四溢

魏璎珞才刚刚沐浴更衣,弘历走了进来,屏退宫女,一把将她抱起,

两人到了床上,耳鬓厮磨间,喘息纠缠着又滚到了一起

“不行了……”魏璎珞轻声哭着,双手抵住他的胸膛,“不能再进去了……”

弘历垂首亲了亲她的耳垂,感觉每一下的碰撞,都几乎要撞到彼此的心

想要贴近,更加贴近

“别怕,”弘历微微喘气,将她整个人覆在自己怀中,固住上身,骤雨一般不停往里戳刺

她压着嗓子尖叫,感觉弘历的滚烫又喷洒在了最深处,不管多少次,一到这里,她就想亲他抓他挠他

弘历捉住她扬起的手,笑着放到唇边,一点一点地亲着,亲得她的心脏酥酥麻麻

弘历整了整衣着,下了床,躺在床榻上平复心神的魏璎珞却突然伸手拉住他,撑起半身问道:“那个……范西屏呢?”

“你还敢在朕跟前提起那个无耻狂徒?”

“皇上……”璎珞坐起身,拽着他的箭袖摇来摇去,语气软糯轻柔,

“要是没有他相助,奴才早就脱了几层皮了,况且这相处数月,他都没识破奴才的女儿身,我们绝无越矩之举。”

这还是魏璎珞第一次用这样爱娇的姿态与自己说话,他心中有些雀跃的欢喜,但很快恢复一本正经的姿态,甩了甩她的手,没能甩开

他心一晃,觉得这样撒娇耍赖的魏璎珞分外有趣

“朕把那个狂徒交给施襄夏了,他们是自小一起学棋的师兄弟,范西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施襄夏,朕知道你们没什么。”

他拍拍她的手背,拍着拍着又忍不住摩挲起来

要不是政务在身,两人眼看着又要天雷勾地火

皇上走后没一会儿,宫女又进来要给她沐浴,魏璎珞挥挥手让她们先下去

“纯贵妃给您赐了羊乳羹,宫女在门外一直等着呢。”

魏璎珞没想到这么快就要与旧人见面,不过一年而已,那些后宫妃嫔的面容,在她眼里却似乎渐渐淡了,模糊不清

如今被宫女这么一提,往事与故人,逐渐清晰

她没想遮遮掩掩,散着墨玉乌发,宽大的汉服袍子半掩香肩,随口说道:“让人进来吧。”

明玉只觉得屋内香气缭绕,璀璨的玉石珠帘晃动,帐幔随风轻扬,朦胧之间,一个身影姣好的女子坐在深处

纤细,飘渺,如梦似幻

怪不得皇上喜欢

明玉这么想着,恭恭敬敬地向女子行礼,然后说道:“纯贵妃体恤姑娘,特意命奴才送上羊乳羹一盏。”

里面却没有人回答

明玉躬身,突然一阵疾行的脚步声,她抬头,璎珞睁大眼睛,惊喜地站在她跟前

“璎珞!”明玉手中的托盘翻掉,激动得拉住她的手

激动之余,又上下打量着她,哽咽道:“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?”

她眼中的魏璎珞似乎没了以前宫中的倔强清冷之感,衣裳不整,迷乱又风情,即便同是女子,看得也不由脸红

这下轮到魏璎珞尴尬了,她没想到纯贵妃的宫女竟然是明玉,于是到屋内梳洗整理一番,

明玉跟着她一起进到屋内,随意一瞥,见到床榻凌乱不堪,弄湿了几乎半张床,惊讶得不知该捂住嘴巴还是眼睛

魏璎珞急忙跑过去将帘子放下,面红耳赤地回到梳妆台前做好,认真地梳妆起来

明玉一直站在她旁边,两人你看我我看你,最后噗嗤一声,同时笑了起来

“魏璎珞,你真有出息!”明玉蹲下,看着她,“你决定要和皇上一起回宫了吗?”

“我有的选吗?”

她看着镜中的自己,淡淡地说着,

“回宫不过早晚,就看皇上哪天兴致上来,区别就在于,是提我的脑袋回宫,还是像现在这样……”

明玉看着璎珞寻常地说着这些扎心窝子的话,眼眶发热,想到先皇后,忍不住落泪:

“娘娘生前唯一挂在心上的就是你,她留下的最后一封遗旨,是要皇上放你出宫,不再将你抓回紫禁城。”

璎珞手一顿,想起皇后最后一次将佛珠手串交托到她手里的场景,那一幕,就如同被时光镌刻了一般,什么都不能磨灭

似乎就发生在昨天,如此清晰,如此刻骨铭心

“你从此带着这个手串,就像本宫陪在你身边一样。”

魏璎珞擦去脸上的泪,忽然抬头看着明玉:

“皇后娘娘是猝然病逝,又为什么会留下遗旨?”

明玉一怔,像是不愿再回忆般,抓住她的衣袖哭道:

“皇后娘娘是从角楼上一跃而下,跳楼身亡!后宫妃嫔自戕是大罪,所以对外称是病逝啊!”

从角楼一跃而下……从角楼一跃而下……

魏璎珞只觉天旋地转,整个人瘫下,摔坐在地毯上,泪珠滚落,她终于忍无可忍,痛苦地哭出了声

弘历正在处理公务,随行太医在外面候着,说是有事通报

他随意瞥了一眼,正是今早魏璎珞睡中给她把脉的太医,手一挥,示意德胜让他进来

这次南巡他本想带着叶天士,可皇太后先将他要了去,专门给她调制养生方,皇上向来孝顺,就由着太后了

石太医进来,行礼,小声斟酌道:“奴才诊脉中发现,璎珞姑娘约是三年前小产过。”

弘历顿住,抬起头,看了石太医半天,随即嗤笑道:“你一定诊错了,重新诊脉。”

石太医一动不动,随后跪下,头深深地埋下去:“奴才诊脉之时也不敢相信,于是前前后后诊了三次。”

弘历缓缓闭上眼,背对着太医,挥挥手让他下去

德胜吓得头也不敢抬,太医一走,皇上就将手中的折子随手扔在一旁

那是皇上亲自给魏璎珞拟的册封宝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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